辽宁中医杂志

父子两代村医50年接力,见证基层中医药服务变迁

子承父业:大年初一深夜救治患者至天亮

朱秀林在2004年开出的处方笺。新京报摄

党的十八大以来,通过持续实施基层中医药服务能力提升工程,我国基层中医药服务体系不断健全。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数据显示,截至2020年年底,全国76.7%的县级区域设置了公立县级中医类医院;87%的县级综合医院和64%的县级妇幼保健服务机构设有中医科,85%的社区卫生服务站和68%的村卫生室配备了中医诊疗设备。

对于朱来成来说,拿到资格证书,意味着身上的责任更加重大,他也习惯了把村民的健康放在第一位。

晚上9点多,朱来成还在接诊患者。这位患者告诉人民日报健康客户端记者,朱大夫的医术远近闻名,有时候其他村的村民也会不远万里来找朱大夫看病。

有一年大年初一夜里,朱来成刚刚准备睡下,就接到了患者的求救电话,他连忙赶到患者家中。简单的检查之后,发现患者心动过缓,情况非常危急,朱来成赶紧给他注射了丹参酮,过了一会儿患者意识清醒过来了,朱来成才放下心来。就在这个时候,他又接到电话,是一个孩子胳膊脱臼了,于是他又赶到孩子家中,通过手法复位把孩子的胳膊推回去。这边工作刚结束,电话再次响起,是一位老人突发疝气,朱来成再次赶到老人家中为他看诊。

说起这些年乡村中医药卫生事业的变化,朱来成颇为感慨,他说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。

有了自己的诊所,配有600多种药物

朱来成说,和父亲相比,自己是幸运的。因为密云区属于中医区,所有的乡村医生都系统学习过中医知识。随着政府各项政策的落地,缺医少药的问题解决了,自己也有了固定的诊所,村民的就医环境也得到了保障。

朱来成告诉人民日报健康客户端记者,父亲25岁的时候就在村子里做了赤脚医生,他经常头顶草帽,身背药箱,去给村民看病,最远的时候,从海拔200多米的村子,直接爬上660米高的卧虎山。

就这样忙活了一整晚,等朱来成回到家中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。

乡村中医药卫生的变化“天差地别”

乡村医生朱来成。受访者供图

(人民日报健康客户端记者 徐婷婷 实习记者 杨晓露)“‘面口合谷收,腰背委中求。颈项寻列缺,肚腹三里留。'我父亲经常这样一边唱着针灸歌,一边给患者配汤药,他在这里做了40年的乡村医生,我从小耳濡目染也喜欢医学,于是就接过父亲的接力棒继续守护这个村子。”朱秀林和朱来成是北京密云河西村的一对父子村医,50多年来,他们从“赤脚医生”走进山村诊所,成为有行医资格的“乡村医生”,接力守护着村子百姓的生命健康。

“通过资格考试的时候,心里倍儿高兴!这是对我是这些年来刻苦学习、努力的肯定,我终于是一个堂堂正正的‘医生'了!”朱来成告诉人民日报健康客户端记者,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给乡医报考的机会,自己特别的珍惜。在县里报考的300人中,有21人拿到了执业助理医师资格,乡村医生的队伍也越来越规范化。

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,朱来成也成为了一名村医。2001年,原卫生部颁布《2001—2010年全国乡村医生教育规划》,规定1970年12月31日以后出生的乡村医生,必须取得执业助理医师资格。朱来成在这一时期考取了执业助理医师资格证,成为了一名中西医结合医生。

“当时村子里有8个生产大队,人最多的时候有3000多个人,但是只有我父亲一个村医。”缺医少药是当时农村的普遍状况,朱来成告诉健康时报记者,最难的还是药不够用,父亲经常背上小背篓自己上山采药。治疗腹泻的三颗针、凉血止痢的白头翁、清肺止咳的石韦......这些常见的中草药都曾出现在父亲的背篓里。

10月16日,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指出,推进健康中国建设,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,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。而朱秀林和朱来成父子50余年年接力行医的经历,见证着基层中医药服务的发展与变迁。

从小受到父亲和爷爷的熏陶,朱来成的儿子也爱上了学医。近年来不少大学开设了村医方向,朱来成的儿子朱岩就选择了首都医科大学的村医方向,目前他正在县医院实习,未来他也将扎根基层,为更多居民服务。

“在我父亲行医的年代,连固定的行医场所都没有。如今,我不仅有自己的诊所,诊所里中药和西药加在一起有600多种药,可能比县医院还要齐全。”说起自己的诊所,朱来成如数家珍。60平的诊所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,不仅有治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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